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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，但两位老师还是给众人签了名、合了照。
王灿跟一帮工作人员还在担心有人会不会说漏嘴什么的，没想到这帮要合照签名的人竟然什么话都不提，这让他们松了口气。
“行了，行了，两位老师，赶紧走吧，咱们赶紧爬吧。”王灿拿出两杯水递给两人。
结果一帮人还没走几步，又被一群人给围住了。
“黄老师，黄老师，我超喜欢你，麻烦你给我签个名。”
“黄老师，贺老师，来~瘸子~”
“贺老师……”
等着帮人走了后，几人已经冒出了一头汗。
“不是，这怎么回事？以前没遇到这事啊？”黄老师怎么都想不明白，自己能碰到这事！
虽然以前也干过这事，可那是花钱请的人过来的啊！
贺老师揉揉手腕，眼里流出一丝不解，“他们为什么都让咱们签字跟合照呢？刚有个粉丝，不签字还不行，硬生生拉着我的手给他本子画了个符这才作罢！”
王灿趁机奉承道：“这说明两位老师其实在大家的心里还是很火的！别看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，这不，一下子就体现出两位老师的人气，是这个！杠杠的！”
真的吗？
黄老师跟贺老师对视一眼。忽然含蓄一笑，搞不好还真是这样的！
黄老师义正言辞道：“能受到大家的喜爱，我们也倍感欣慰，等会否管来多少，咱们都给他们签了，今天就当服务粉丝了！不能让大家寒心！”
贺老师在一旁跟着点头，“没错，等会小王，你给我们准备一些笔，今天我们就当服务粉丝了。”
王灿赶紧点头，心里一片狐疑。
奇了怪了，之前都没遇到这种事啊！
难道黄老师真的是因为在京城了，有加成？
等章禹从镇上回来后，刚到家门口，就被工作人员给拽住了。
“小章老板，闫导喊你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
“闫导，黄老师他们上微博热搜第一了？”
章禹一惊。
这可了不得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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