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趁着空间虫洞还未关闭，廖凡一边炼化源气，一边对孟瑶进行了一些末世的初步讲解。
孟瑶则是静静地听着，不时点头，立刻学着廖凡的样子，加快了呼吸的频率和节奏。
果然，当她尝试调整呼吸，开始主动捕捉空气中的能源后，立刻便感受到了一股灼热的气息，沿着四肢和血液不断地游走，汇聚成星星点点的热能，不断冲击心房。
而这样做，带来的好处也是不言而喻。
孟瑶不仅感觉身体强度发生了改变，就连对环境的适应能力，也在无形中得到了增强，原本被寒潮冻得僵硬的四肢，也在渐渐回暖，变得不再那么怕冷了。
可惜，但她彻底沉浸在进化带来的愉悦感中，不遗余力捕捉空气中的能源分子时，却明显感觉到，游动在空气中的能源分子似乎变少了，源气在渐渐变得稀薄，连同那些笼罩商场的白雾，也在慢慢消逝。
同一时间，廖凡也停止吸收，径直站了起来，望着身边那些正在缓缓退却的浓雾，伸了个懒腰道，
“和我预料的差不多，第一个虫洞空间持续的时间比较短，只能维持数个小时，我们也是时候离开了。”
随后，廖凡又将玩味的目光定格在孟瑶脸上，再次抛出了那个问题，“现在，请你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，究竟是答应我的要求，加入我的生存计划，还是独自留下来，面对外面那些警察的盘问？”
虫洞空间很快就要消失。
一旦它消失之后，这些摆满商场的人类尸体，必然会引来大量警察的关注，而孟瑶作为为数不多的幸存者，必然也会遭到那些警察的盘问。
廖凡说道，“这么恶劣的集体屠杀事件，带给社会的负面影响不会太小，一旦落入那些警察手中，估计你很快就会被他们控制起来，所以，请立刻给我一个肯定的答复。”
孟瑶依旧沉默，面色复杂，与廖凡对视了好久，这才小声道，“如果跟你合作，你一定能保证我的家族安全吗？”
“我只能说尽力。”
廖凡摇头，并没有给出肯定答复。
面对这场席卷全人类的浩劫，谁又能保证，自己的生存计划一定能够完美实现呢？
廖凡不是圣母，更加不是拯救世界的超级英雄，他只是一个挣扎在末世中，侥幸获得了大量情报的蝼蚁罢了。
孟瑶又沉默了，她内心忐忑不安，翻来覆去地思索了好久，才勉强点了点头，用手支撑墙壁，十分吃力地站起身来说道，“好吧，我可以答应合作，但你必须保证我的自由，我并不是谁的工具，你也别指望对我提出太多过分的要求。”
“当然，我们的合作是平等的。”
廖凡笑了，因为他一早就预料到，这个女人绝不会拒绝自己的提议。
尤其是在亲眼见证了这么残酷的杀戮之后。
“浓雾已经很淡了，再有几分钟，这里的空间就会恢复正常，我们抓紧时间离开吧。”
既然目标已经达成，廖凡也没有继续逗留的打算，直接搀扶起了孟瑶，带她缓步走向了外面的空间。
商场一楼，早已被大量的血污和尸体填满，两人踩着满地的尸骸走到了大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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